折腾,又能解决什么问题?拜托你下次做这些事情之前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?”
话一出口,我就知道自己说重了。
可似乎已经来不及收回了。
刘女士的眼圈也红了:“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体谅妈?我是为了我自己吗?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?你让我这个当妈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受委屈吗!”
车子恰好在京协门口停下,刘女士气呼呼推开车门,拎着小包走了。
我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,心底一阵歉疚一阵难过,却并没有选择叫住她。
罢了,明天再说吧,今天我也有一大团堵在心口的情绪需要慢慢疏通。
实际上,这些情绪无法疏通,纪云州就像是我命里的劫,他带给我的伤痛,我似乎无药可解,只能暂时用工作的忙碌来替代,来遗忘。
这一夜也确实忙碌,总是刚刚打了个盹就有病人按铃,我只勉强睡了两个小时。
翌日交接了工作,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景园,简单冲洗了一下,倒头就睡。
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,确切点说,我是被饿醒的,昨天一天几乎米水未进,值班也没顾上吃东西,这会儿我饿得厉害。
我走向厨房准备做点吃的,路过厅,目光却被桌子上放置的一叠纸张吸引。
封面几个大字。
离婚协议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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